#同人30题之22。濒死/战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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#钟赛

你最近在做什么？我怎么感觉你在躲着我。

没有啊。

唔……啊，你别这么用力，我更觉得……你在……啊……

话那么多，堵这么牢实都不够你闭嘴的。

不是……嗯，呼……这不是还没灌满呢么……啊操别忽然！

我真是不敢相信……

啊呀，角度……嗯……你出去点……

你别自己拧了……抬起来。

啊……不行好爽……

叫哥。

……你这什么破情趣，好哥哥快点……唔啊！

赛斯把自己撑起来，抹了把自己那双润红的眼睛，又摆了摆脑袋。随后一头栽下去趴在枕头上不动了。

唬呲唬呲的喘气，过会儿喘匀就不动弹了，跟挺尸似的。

啊呀哎呀呀……你干什么，冰死了！

他扭头瞪钟函谷，反手去抓丢在自己屁股上的湿毛巾，还没抓到，被那毛巾糊了一脸。

操了老哥你懂不懂怜香惜玉！

怜香？钟函谷凑到赛斯旁边，嗅了嗅。男人的汗臭味，至于惜玉？钟函谷把趴着的赛斯掀成侧卧，伸手在他胸口揪着一边的点扯了一把，斜挑起细长眉眼笑瞧他。你说这个？啧……还是血玉呢。

嗯……痛啊！我艹尼马的钟函谷，给本大爷滚蛋。等等……你刚才没说完的是想说什么？

什么？

不敢相信什么？

神职人员像这样鬼混没问题么？你们那个好像是不支持同性恋的吧。

我是同性恋？

哦，原来你不是。

神爱世人。

赛斯扑腾着坐起来，张开胳膊，颇为白斩鸡的身子，还光溜溜的，硬是让他做出拥抱世界的姿态。

钟函谷伸过手，轻松至极的把他整个人往怀里一拢。顺手在后背沿着脊椎捞了一道。

噫，你好肉麻。

有吗？

腻歪死了。

太阳每天照常升起，月亮每日交替往复，在店里经营的人多半时间并不出门，万福传音司的神官则用胡说八道的方式去解答信徒们的疑惑。

赛斯正在讲那些所谓神明对人间的关爱与看护，只是从他嘴里说出来，毫无所谓的神圣或者教条，又或者是什么有别与常的措辞。

他只是在说。

神明都在看着，每个人都要为自己做出的决定承担后果。

命运是……是……

神会爱每一个人，但并不是平等的爱，就像你也会更喜欢大一些看起来好吃一些的苹果。

不一而终。

他看到钟函谷在下面对他竖小拇指，翻了个白眼偷偷摸摸的去翻自己身上揣着的小抄，好在这次带在身上。

散了之后他溜达下来，毫不在乎形象的往长椅上摊开四肢。

钟函谷两只手撑在长椅的靠背上低头看他，头发落下来搭在他脸上，痒的他忍不住挠了挠。

你怎么有空跑出来？

出来晒晒太阳。

噗呲……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

你想到什么了笑成这样？

赛斯伸手从下面伸手上去捧住钟函谷的脸。

比如说，晒到太阳会灰飞烟灭什么的。

我这不还得等着你收我么？

算了算了，你不是，你不是行了吧？……唔……别闹注意公众影响，还在公园里呢！

你还注意这个呢。

我好歹是个公众人物。

赛斯。

嗯？

麻烦你个事儿。

什么事儿？你把表情控制一下，太正经了我不习惯。

明天晚上，帮我护个法。

护法？你要做法……你还真是道士啊？

哪里不像吗？

嗯……不是一个系统的我不太了解。不过晚上，你……

鬼鬼灵灵的东西，你的话没什么凶险。

我只是个普通人。

太谦虚了。

赛斯过去的时候钟函谷似乎正在洗澡。他拍罢门之后等了会儿，门一打开就看着松散披着浴袍滴着水的男性，视线控制不住的沿着白皙到没血色的胸膛，往没怎么系好的浴袍带子那溜。

你在外屋就好，我还没做好准备。

赛斯喃喃的哼唧了一声，团坐在似乎是给自己准备好的垫子上，发现钟函谷居然还给他准备了两坛酒和酒碗，他不由得啧啧称奇。

他看着钟函谷又回到里屋去关上门，估摸着对方这是在沐浴焚香，虽然不是一个系统的，但是多少也听说过只鳞片爪。他想，应该个什么挺认真的法事。他探着脑袋盯了一阵已经关上的门板，不可否认的是他也有点精虫上脑。那种不可侵犯似清冷纯净的，错觉……钟函谷……我的神哦……

朱笔黄符垫底，香炉在上袅袅升烟，瓷碗，小米，招魂棒，红黑双色线在周围布局成卦形，只独留了西侧一方，单红无黑。

中间摆着一口棺，比正常尺寸小些，未落钉。

净色月白袍，还未完全干的道髻，手臂抬起，捏着招魂铃的手指轻摇，袍袖下滑，低颏阖目。

赛斯自己个儿在屋外待着，也不知道他从哪里翻出来一本美女杂志，就着美女下酒，也有可能是就着酒下美女。

分辨不出来节奏的清脆铃铛声，他估摸着是里屋开始忙活了，低沉的念咒声音混在其中，咬字很清晰，一个音节一个音节，但是完全听不懂，或许根本不是人类的语言吧。他如此想着。

周围的空气似乎变冷了，赛斯本就喝了酒，身上发热，倒是感觉挺舒服。他忽然想着自己可能要正经点，于是把那本不知道从哪里摸出来的美女杂志合了起来，就近塞到个柜子底下。

赛斯慢慢觉得有什么不对，阴气越来越重，重到他这种受洗之时就有感应的体质都有些受不了。他不敢祈祷，怕影响里面正在进行的法事。

铃声似乎变得急切了些，赛斯忍不住望那扇紧闭的门扉看了一眼。那不对吧……这种带有攻击性的阴寒气息……他不能是在召唤什么恶鬼吧……我屮艸芔茻闹呢！

他一下子居然还没站起来，踉跄了一下才扑到门上，抓住把手的一瞬间听到里面铃声骤停，念咒的低语顿了半拍，接着是一声低喝。

明明是低喝，听着却像炸雷一般，他甚至没能听清楚里面那句是什么。

赛斯用力的扭了一下门把手，和他料想的不一样，一下就打开了，他还因为用力过猛直接给扭断了。他几乎是摔进去的。

……

开着盖的棺材，满屋全是香炉里飘出来的烟，连个灯都没亮，地上几个位置的符咒发着莹莹亮光。他想也没想，啪叽一下把门口的开关给打开了。

他看到钟函谷似乎坐在地上，他的面前站着一个男孩。他看着那个男孩的背影。

嗯？什么情况……

赛斯眨了眨眼睛，那种违和感是怎么回事，那个男孩，他好像……

哥哥……我好渴……我很饿……

到底什么情况。赛斯摸不着头脑，他忽然感觉自己好像是个捉奸在床的，还不是正牌，是小三儿。

老钟？你没事吧。

有点……脱力……咳咳……乖孩子，把你的手拿出去。

哥哥……

不要拽我的内脏，很痛。

可是……

你不能是真的召唤出来个恶灵吧？你疯了？

唔……可能……

他看到那个男孩转过身来，左手插在钟函谷腹部，月白的长袍被血液浸透。可能因为落在白色的布料上，显得那些红色更为触目惊心。

那个男孩缓慢的把手抽了出来，他吓的连呼吸都要忘了，好在他手里什么都没抓着，只是满手鲜红。

钟函谷似乎一下没了支撑，跌在地上，似乎连捂住伤口的力气都没有。

赛斯和那个男孩互相盯了一会儿，他发现这孩子的眉眼和钟函谷有些相似。他扯下脖子上戴着的十字架，贴在自己下唇亲吻。祷词流淌环绕，逐渐拔高的音调像是唱诗一般在空气中震荡。

金色的光芒从他手里那只十字架中散发出来，浅浅的，却不可忽视。

那小孩脸上没有什么表情，声音却痛苦万分。在人间徘徊许久的魂灵被那股光芒推搡挤压，从刚刚附着稳定的躯体里剥离，还有痛苦至极的灼烧感。

你骗我……他是谁……为什么……哥哥……

钟函谷静静的看着他，看着他逐渐被剥离出去的三魂。

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做，你不是说要保护我的吗！！你这个废物，没用的东西！！

咳……钟函谷刚动了一下，咳出一片血迹。他困难的按住自己腹部的伤口，对他露出温和的笑容。你去吧。

哥哥……你不想我陪你吗？

再见。

直到灵魂消散，那个小孩的身体像个断了线的木偶一般倒在地上。赛斯也唱完了最后一个音节。

你轻点……我受伤了……那有你这样给别人缠绷带的！

哎呀，劳烦本大爷亲自动手，出场费很贵的你知道吗？卧槽你怎么不穿内裤你这个变态！

赛斯一直脚踩住钟函谷的胯骨，两只手扯着拉紧，给他把肚腹上的伤口缠起来。裹的钟函谷几乎要喘不过气。

咳咳……你扒我衣服干什么？

我要连衣服给你缠住不成吗啊，你怎么那么麻烦呢？

喂……你放开我自己来，我都快被你勒断气了。

好了好了我给你调松点。

我的腰……

钟函谷靠在塌上，血已经止住了，只是腹上之前渗出的血早就从层层缠裹的绷带里渗了出来。他拉了拉挂在肩窝挂着用来固定的那条，感觉其实赛斯是故意的。他本身体血含量就偏少，这会儿又失血过多，又动弹不得，只是把刚才那件道袍稍微拢紧一些。

赛斯之前的酒还没喝完，这会儿把几挪到塌边，又把酒端上去，自己跟着上了塌。屁股刚挨上垫子还没坐实，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翻难得一见萎靡不顿的钟函谷。

转身走了。

钟函谷一阵莫名其妙。

直到赛斯抱着一件深色的氅衣外套晃荡过来，他被惊着了。

赛斯拉着他胳膊给他套上他都没回过味儿。

噫……我这才注意到你这里边的袍子上还有龙纹。柜子里面的衣服就没一个素色净面的。闷骚！

你好意思说我？

我那是制服，上必须有黄金线！

算了没力气跟你斗嘴……

哎……赛斯感觉自己真是个知情达理贴心暖意的好情人，这会儿爬上塌瘫在钟函谷边上。然后他碰了碰钟函谷。你知道那个不是你……弟弟。为什么还这么做？

他之前装的挺像的，帮我把烟杆拿来。

你烦不烦我刚躺舒服！

乖啦，帮个忙。

赛斯不情不愿的从塌上下去，给人装烟，然后不客气的戳过去。

火……

赛斯摸出来个打火机，给他凑过去，臊眉耷眼的嘲着。

哟……没想到你也有上当受骗的时候。

有时候，被骗一下也……不错。

这就是你让我叫你哥的理由吗？

不行吗？

傻逼。

等一下卧槽你居然恋童吗？？

傻逼。